姜晚又(yòu )在海里漂浮了半夜,第二天,睡了一上午,也下不了床。
他并不觉得累,背上是心爱(ài )的女人,正全身心依恋地趴在他身上,别有一番情味。他喜欢这种感觉,寂静的夜,寂静的街,寂静的心,在这一刻,沈宴州觉得自己离姜晚那样近。敞开心扉地相爱,真是世间最美的事!
姜晚走(zǒu )了很远还能感受到他的注视,一颗心说不出的忐忑,等回到乡村入口,上了车,才小(xiǎo )声说:你知道吗?艺术家这个行业,不疯魔,不成活。
姜晚狠狠扭着男人的脸,力道(dào )不大,就是纯恶搞他,声音带着恼恨:说,你是骗我的,那人就是个普通油画家。
他对她说的景点都没什么兴趣(qù ),而且,还有种自己将要化身为英语老师的预感。
好在,她也没寂寞太久,沈宴州就(jiù )回来了。他在人群中特别醒目,白衣黑裤,东方人特有的俊美面孔吸引着往来游客的(de )视线。他应该是从酒店出来,身后跟着两个酒店员工装扮的男人,抬着一个红色水桶,似乎挺沉,累的一头汗。
他跟姜晚一后一前进了沈家,不过,一主一仆,说话都很少。姜晚性子文静,但在他(tā )看来,过于文静,便是过于冷漠。她对无关的人向来不上心,当然,有关的人,比如(rú )少爷,也是不上心的。好在,近来有所转变,像是突然情窦初开了,知道在少爷面前展露笑颜和爱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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